降谷零听得紧抿起唇。
虽然他也多次直面琴酒杀人的冷酷残忍,但这么细致的总结和对比还是头一次听,而且绮月说这些的时候,语气寻常平淡,不带迟疑——得是非常了解对方的行动作风才能说的这么肯定。
半天没听见声音,绮月疑惑地偏头,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不知道说什么。”
方向盘一转,降谷零慢慢减慢车速,将车停在绮月的别墅门前。
熄火后,他静默了几秒,重复强调道:“在我所不知道的时间和地方,你和琴酒已经相处多年,互相了解彼此……意识到这一点后,就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。”
绮月:“……”
他们刚才不是在说琴酒是否知道真实服药反应的事情吗?这话题转得未免也太快了,降谷零是怎么从那儿想到这儿的?
茫然不解。
绮月捏捏鼻梁,推门下车,“先进来说吧。”
两人进到别墅以后,绮月去泡茶,顺便借机思考要怎么跟降谷零描述她和琴酒的关系和过往。
而降谷零端坐在客厅的沙发处,正好能看到开放式厨房里,白金发女人眉头微皱,贝齿咬着下唇,一副纠结为难的模样。
……不会是在想怎么编瞎话吧?
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,降谷零垂敛眼睫,眸光闪烁着晦暗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