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绳索牢牢圈着她的右手腕,另一端被拽在波本手里。说是在束缚她,她左手还自由着,说不是,又好像不对。
所以她现在要做出什么反应?
肩膀的伤让她无法长时间抬胳膊,绮月干脆放下手,木着脸看向金发男人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她淡淡地问。
“我只是觉得,dita小姐不会正确问问题呢。”
波本勾着一侧嘴角,慢条斯理地答道,灰紫色眼眸回视着她,内里满是恶劣的笑意,手指刻意放慢操作,当着她的面把p78拆了。
枪身、弹夹、各种零件“噼里啪啦”“叮呤咣啷”的往地上掉。
绮月眼睁睁看着她的配枪被五马分尸,沉默了两秒:“……”
这是泄愤吧?
这一定是迁怒。
库拉索盯着波本和dita,让基尔赶紧去联系琴酒和贝尔摩德。
她看出波本并没有要挟持dita的意思,但组织这些人,一个个心狠手辣又记仇,波本被从未见过面的dita拿枪指着,恼怒是正常的。
“波本,”库拉索隐晦地点出dita的身份很重要,提醒道,“dita做事有原因,你不能伤她。”
“是吗。”波本微眯眼,抬起手里的绳端,用手掌一圈、一圈地缠绕,“那请问dita小姐,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?”
两人之间的绳索慢慢由松弛变得紧绷,如同波本温声礼貌的询问之下,暗藏的咄咄逼人。
绮月无视了来自对方的压迫感,不耐烦地道:“你只需要告诉我卡尔瓦多斯在哪里就可以了,别那么多废话。”
身为dita的她,可以我行我素,不用顾忌所谓的朋友和同伴,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需要装什么好人、好警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