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轻柔低哑的嗓音中却透露着丝丝凉凉的寒意。
“但你的变化为什么这么大呢?请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。”
听出那个以诡谲神秘著称的波本威士忌,语言中暗藏的杀意,银发杀手微微皱眉,略显烦躁地掐灭烟蒂,耐心地等待dita的回答。
“……原来是你。”
隔了两秒钟,女侍者故作恍然又苦笑的声音才传来,撇清了那些刻意的魅惑,嗓音重新回归琴酒熟悉的清亮柔软。
“我也很好奇,曾经的服务员先生,为什么现在却有资本能够进入这家会所消费呢?”
嗯,这样正常说话比刚才那些拿腔作调的做作顺耳多了,琴酒漫不经心地想。
“以问题回答问题可不好,小姐。”
窃听器里,男人的声音仍然在笑着。
可身为杀手的琴酒轻易听出了波本话中深层的淡漠与警告。
接着,他就听到女侍者服软地低声道:“我只是不愿意再想一遍自己沦落到现在这样境地的过程而已。”
这句解释看似给出了一个身世凄惨的剧本,但实际上什么都没说,全靠听者自己思维发散去脑补。
琴酒无声地扯扯嘴角。
这招对付普通男人行,但对上波本威士忌,dita还是太稚嫩了。
果然,他听到波本状似遗憾地道:“我很同情你,荔枝小姐,但很可惜,今晚我不能带走你。”
“欸?”女侍者听起来有些懵然,似乎不明白前脚还跟她打得火热的男人,怎么后脚就无情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