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绮月的“配合”下,那枚小小的拉链总算是被降谷零修理好了。
代价就是,绮月只能开车带着早餐去警视厅吃了。
坐在办公室工位上,一边吃着某人精心准备的三明治,绮月一边咬牙切齿。
现在想想餐桌前的那十分钟,绝对是忍辱负重的十分钟!什么配合?都是被迫的!
明明说好要找蜡烛润滑拉链的,结果那狗男人让她撑在桌子上之后,就绝口不提蜡烛的事,硬是自己动手把卡进拉链里的衬衫弄了出来。
在这期间,她就像个工作台一样,后腰时不时承受着降谷零施力在拉链上时带来的压感。
绮月知道,他就是故意的!!!
但偏偏降谷零真没对她做什么实质性的事,这就让她憋屈得不行,想骂都不知道怎么骂。
风见裕也拿着资料来找绵星绮月的时候,就看到黑卷发女警恶狠狠地吃三明治的场景。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……
风见裕也仔细观察着同僚桌上的饭盒。
作为一个去过上司居所不知道多少次、甚至每次家具摆设的购买都是经过他手的优秀下属,风见裕也一眼就从那个平平无奇的饭盒中看出了“似曾相识”。
一种诡异的得意之情从这位优秀下属的心中油然而生:
从他一开始跟降谷零报备,他让绵星绮月去送新衣服的那通电话里,他就听出了自家上司的不对劲。
于是在昨天汇报巧克力店的调查情况时,他犹豫着多补了一句[绵星警部补为男朋友制作了巧克力]。
——果然,他的决策是正确的!
瞧瞧:大清早、饭盒、早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