绮月不知道降谷零在想什么坏东西。
“既然长了眼色,”她一把将这颗脑袋推离自己的身体,提起右手腕上的手铐,“那还不解开?”
这次降谷零没说什么,乖乖解开了,将手铐重新收回口袋里,拉着绮月的手腕仔细看了看,只有几道红印,“没有磨破就好。”
绮月顿时一言难尽地看着他:“你不觉得你太矛盾了吗?怕磨伤我干嘛还要拷我?”
被质问的公安先生沉默了一下,认真地点头表示受教,并虚心请教:“那我该用什么好呢?”
绮月:“???”
顶着一头乱发的降谷零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领口,“不知道领带可不可以……”
绮月的回答是指着大门让他马上滚。
金发男人默默地看着她不说话。
绮月反应过来。
……哦,忘了这里是他的居所。
“那我走。”
“我送你,”降谷零忍笑抓起车钥匙,提醒绮月,“现在时间太晚了,你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吧?”
来这里的路上光想着怎么劝降谷零放开她了,绮月虽然注意了路况,但在这位具有反跟踪意识的公安警官刻意地绕远、兜圈子下,也确实没怎么记住路。
“这里是你家?”绮月坐在车上,看了眼公寓楼,问道。
“不是,临时住所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