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或许。
绮月对这个男人的执拗深有体会,他会对他认定的事执着到底,如果他深思熟虑后认真觉得“不该告诉她”,那真是说破天都没用。
绮月腹诽着,就看降谷零把手铐解开一只后——“咔嚓”戴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绮月:“……”
绮月:“???”
她看看把她的右手和降谷零的左手锁在一起的手铐,茫然又震惊地问:“你在干什么?不是要给我解开吗?你怎么又把自己铐上了?”
金发男人歪歪头,混血风情的英俊面容露出无辜的神色,理所当然地道:“要是把绮月放开,你肯定下车就想着跑吧?”
绮月噎住。
她艰难地挣扎反驳道:“是你做错了事,我为什么要跑?”
降谷零眨眨眼,“可你打不过我也说不过啊。”
确实抱着下车就趁机逃跑想法的绮月:“……你还能再要脸一点吗?”
“要脸做什么?”金发男人弯弯眉眼,笑得灿烂温柔,却让绮月毛骨悚然。
她听他轻柔地笑道:“喜欢的女人都追着别的男人叫'哥哥'叫得停不下来了,要脸做什么?能让她叫我'哥哥'吗?”
“……”绮月认真思索了两秒钟,使用嗲声嗲气的小奶音,真诚地叫了声,“零哥。”
降谷零顿了一下。
绮月敏锐地抓住他的反应,又连叫了几声:“零哥?零哥哥?zero?”
就在绮月从降谷零怔愣、且越发沉默的反应中以为自己成功了的时候,她却看见男人笑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。
“真了不得啊,绮月,宁愿这样叫出来吗?”降谷零感叹道,“看来你是真的想逃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