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”萩原研二当即放下拖把,冷静地挽起袖子,“我这就去!”
“快拦住hagi!”
“萩原别乱来啊!”
“哈哈哈哈哈!”
几人正在客厅闹作一团,却见消失的两人突然相继出现,只是一个悠哉地走去洗手间洗脸,一个匆忙奔去了厨房拼命漱口。
众人:“……???”
所以你们两个刚才在阳台都做了什么?
啊啊啊快说出来让他们听听啊!
诸伏景光见幼驯染湿着脸出来,抽了张纸巾递过去,待金发男人擦掉脸上的水珠,整理被弄湿的碎发时,悄咪咪问:“zero,你没惹绵星生气吧?”
生气?
降谷零动作一顿,浅金色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侧脸,像只沾了水的调皮狗狗一样,无辜地眨眼歪头,“绮月为什么生气?”
“我也没做什么啊。”
绮月刚从厨房里走出来,就听到这“不要脸”的话,气得她差点脱口而出“你亲我亲成那样,还说什么都没做?”——话将说出口的最后关头忍住了。
但她的异常也被在场的其他警察尽收眼底。
没办法,任谁看到黑发女人嘴角本来结痂暗红的破口又重新变得鲜红水润,都会猜到什么吧?
总不可能是绵星绮月自己嘬的。
樱井理莎翻了个大白眼给降谷零,背过身去收拾垃圾,状似小声实则以大家都能听到的音量道:“男人真不是东西!”
诸伏景光等人表示他们好无辜,但见到金发同期的作为,他们也没法违心否认这句话。
收到好友们侧目的降谷零看天看地装听不见。
“咳咳咳,”绮月可不想再让他们八卦下去了——心里八卦也不行——立刻转移话题,“听说你们前天遇到了特别的炸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