绮月闹了两句,便妥协了。
不然还能怎么办?真吃了她就该回医院了。
但终究是吃的食不知味。
午饭后,大家开始分工帮绮月做家务,洗碗、拖地、擦玻璃,把之前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没来得及顾到的地方都清扫了一遍。
樱井理莎还把这些年所有人去看望绮月时留下的礼品搬了过来,等绮月有空的时候拆。
当然,他们六人送的都单独分出来了。
绮月自己收拾了衣柜,准备把还能穿的衣服都洗一洗。
然而她刚启动洗衣机,就见降谷零也走进阳台,并反手拉上了阳台的落地窗帘。
“?”虽然看不见,但绮月还是向屋内的方向望了一眼,对降谷零的行为疑惑不解,“有事儿要单独跟我说?”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?”降谷零认真思索着道。
绮月刚才倒洗衣液时手上也沾到了一些,听到降谷零的话,她想着等听完再去洗也行。
于是绮月留在原地,点点头,“有什么事你说……”
但金发男人没说话,而是径直走过来,揽住绮月的腰,在她逐渐瞪大的眼睛中,低头精准地捕捉到她的嘴唇。
“唔?”
被犬齿咬了一口,绮月下意识地后退躲避,又被扣住后脑,还趁机被叩动了齿关。
“……”
现在武力值基本等于零的她压根抗争不过正值青年的对方。
沾着洗衣液的双手傻傻地摊在身体两边,绮月呆滞着,任由身材高挑的男人躬着身体亲吻。
片刻后,没有给出配合的她被一把托住腰臀,抱坐到了正在运作中的洗衣机上,困在降谷零身前,以恰到好处的高度差,承受着他的唇舌入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