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划很成功,他和hiro前后脚拿到代号,而经过他的布局,今年他成功回到国内。
累吗?
很累。
但是值得。
只是,降谷零无声地睁眼,医务室的消毒水味道总让他想起另一个地方,一个……躺着他心之所系的地方。
“嘶——疼死了。”
休息室的门被推开,一名组织成员吊着胳膊进来,见到里面的降谷零,也没打招呼。
这在组织内很正常,大家都不是什么良善亲和的人,防备心和距离感都强,见面当看不见是对彼此都好,但潜意识里还是会防备着。
降谷零,或者说波本也是如此。
见来的不是什么代号成员,他重新闭上眼,好似在休息,实则在听另一个组织成员和医生的对话。
“你这伤不是快好了吗?怎么又严重了?”
“别提了,上次的伤还没好,就又得出任务……要是dita还在就好了,有她的药在,这点伤也不用拖这么久。”
“dita啊,也不知道她被派到了什么地方去,有几年没听到消息了……”
dita?
从没听说过的代号成员。
降谷零立马警醒起来。
卧底在这个势力庞大、内部结构又严密的组织里,获取情报的途径极其有限,于是他养成了随时随地都在分析别人言语的习惯,哪怕是细微的小事,也会记在心上,兴许哪一天就用到了。
更何况这听起来还是个地位不低的代号成员。
降谷零假装睡着,听着旁边的对话里暗自分析情报。
蒂她利口酒,年轻女性,分属医疗役,但不经常出现在医务室里,几年前,也许是被派去了国外的据点,也许是因为什么任务死了,总之,这个人自此消失在了组织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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