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。”
细微的气声贴着耳朵响起。
绮月一下子愣住,手脚停止了动作。
与此同时,捂嘴的手上移,蒙住了她的眼睛。
绮月只来得及窥见一点蜜色的皮肤。
“……”搞什么?
停止反抗的绮月很快被拖带着到了一个没亮灯的消防通道里。
被放开后,绮月眨眼适应了一下黑暗的视野,看着前方的虚空,无语地问背后的人:“……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?”
轻轻的笑声抑制不住地响起,“行凶者”从后面伸手抱住绮月,低垂下头靠在绮月肩上,浅金色的碎发蹭着她的脖颈和锁骨。
“抱歉,没想到会突然在这遇到你,真是吓到我了。”
绮月靠着对方的胸膛,没回头,但满头问号,“咱俩到底谁吓谁啊?我还以为哪个凶徒这么大胆,竟然在警察厅里袭警。”
若是有这样的凶徒出现,她不得立马跑上去叫师父并开始请教经验啊!
降谷零不知绮月心里狗胆包天的想法。
他没说谎,今天他只是回来正常汇报工作,意外看见绮月,他的确惊讶又惊喜。
但时间不允许他们多交流。
降谷零收紧手臂,克制地抱了一会儿,在绮月要按耐不住挣脱前松开了她。
绮月依然没回头,也没问仓库里有什么,只是在青年又开始对她“动手动脚”的时候,狠狠踩了他一脚。
“嘶……”降谷零在黑暗中握着女人的手,像毕业那天拍合照时一样,隐秘而用力,被踩了一脚后仍不松手,故作委屈地道,“很痛啊,绮月。”
“你活该啊。”绮月磨着牙,愉悦地碾着高跟鞋鞋跟。
不过她还是控制了力道,只让降谷零疼但不会伤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