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还梦见波本威士忌笑容灿烂得威胁她,要是敢说出他的卧底身份,他就手动帮她封嘴,比如打晕、捆绑、砌进水泥墙。
噩梦连连,绮月好几天脸色都不太好看,让其他人都有些担心是不是练习太累了。
而被黑发少女各种横眉冷对的降谷零,则是无辜又茫然:难道是自己那天问她加不加入公安的事惹到她了?可这生气生得也太久了吧?
好在乐队比赛的时间转瞬即至,周六一大早,七个人一同赶往京都。
到达酒店后,来不及收拾行李,绮月和樱井理莎先各自装扮好自己,再急匆匆得帮男生们整理着装、化妆、打理头发……
“好累。”上车时还神采飞扬的樱井理莎,在此刻露出疲惫的微笑。
“快完事了,坚持一下。”绮月也累,右手手里的美妆蛋拍打得梆梆响,左手固定着降谷零的脸,轻斥道,“别动!”
“你轻点……”
“粉底不上得牢固一些,等到上台一流汗,妆不就花了吗!”
顺从绮月的力道保持着微微仰头的姿势,降谷零无奈地道:“我是说你另一只手,轻点。”
绮月看了眼自己捏着对方下巴的左手,松开,青年蜜色的皮肤上马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。
“我、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啊。”
绮月心虚地咕哝着,之后的动作放轻了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