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诸伏好不容易设计的,必须给他们开开眼!”
说着,他就找了个拖把,用拖把棍当杆子,将班旗穿上去,然后打开窗户,一脚踩上窗台,在窗外大力挥舞着班旗,向过路的同学们得意洋洋地炫耀。
萩原研二在一边哈哈大笑,还道:“小阵平你可悠着点,别掉下去了!”
结果话音刚落,一阵大风吹过,松田阵平没掉下去,只是一块轻飘飘布的班旗却从拖把杆上脱离,被风刮走了。
“啊!”身在二楼的松田阵平伸手没抓住,气道,“hagi你个乌鸦嘴!”
“是我的错吗?”萩原研二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。
卷毛青年郁闷地搓搓头发,转身跑向教室外:“还不快点去找啊!”
……
校医务室。
“所以,”降谷零提着医药箱,好笑地问坐在身前的黑发少女,“为什么受伤的是你呢,绮月?”
“好问题。”绮月横眉冷对,看向另一边的两个看天看地不敢看她的青年,“还不都是他们的错!”
班旗被风刮下来的时候,绮月正走在教学楼附近的小树林里,猝不及防下就被从天而降的班旗蒙了满头满脸。
为了彰显班级的气势,班旗的尺寸做得很大,几乎可以把整个绵星绮月包进里面。
于是,被蒙了头的绮月在风的阻力下,一时间竟然挣脱不开!
视线的遮蔽影响了平衡感和方向感,又是在小树林,她不慎一个错步,“bang~”就撞在了树干上,惊醒了树上睡觉的野猫。
当时那只陷入应激反应的猫眯使劲哈气,冲着她就是两爪子!
还好她躲得开,又有班旗做遮挡。
坐在医务室的绮月虚虚碰了下自己的额头,否则她就不仅是头上起大包,衣服被抓出道道了。
“别碰。”降谷零忍俊不禁地拦住绮月的手,仔细看了看那个肿包,嘱咐道,“hiro很快就会把冰袋拿来,等下上上冷敷。觉得头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