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这番态度,贝尔摩德习以为常,不受影响地耸耸肩。
倒是绮月快速回忆起上一世20岁的自己是什么心态,半点不带磕绊地否决道:“别,我可不想去什么行动组情报组,我在医疗组待着就挺好的。”
贝尔摩德拿烟的手抚住额头低低笑起来,缈缈的烟雾缠绕着女人绝艳的笑容,恍然给人一种宠溺的错觉。
“你太可爱了,dita,”她提醒道,“你已经在执行重要的潜伏任务了,虽然你的归属还是问题,但怎么样都不能算是医疗组的人了哦。”
“愚蠢的天真。”琴酒毫不留情地嘲讽道,“难怪能被几个不入流的劫匪困住。”
绮月心说,要不是碰上警校生,你口中“不入流的劫匪”可是差点就抢了银行运钞车。
但她不会因为这点事就跟琴酒争论,至于“愚蠢天真”什么的,从小到大她都听习惯了好吧?绮月直接当耳旁风,转而问起:“那五百万是怎么回事?”
琴酒不答反问:“这女人不是送了你一辆摩托车?”
绮月不明所以,看了眼贝尔摩德:“你不早知道了吗?是前几年verouth送我的成年礼……啊。”
说到最后她忽然意识到什么,话语迟疑,不确定地看向琴酒。
银发男人不耐烦地道:“想要什么自己去买。”
绮月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