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恩公,谢谢恩公……幸好我们遇到了您,否则呜呜呜……”
她不敢多想,只觉得后怕。
墨清欢身上又脏又臭,但对方也是如此,也就不存在什么谁嫌弃谁。
于是她上手将人扶起来。
“举手之劳,不必谢我。”
“恩公你这身上……要不去我家里,我给您洗衣服。”女人感激地说。
“这……”她很想要拒绝,可是前厅那些北蛮人虎视眈眈的样子实在令人害怕。
于是,她故作为难地答应:“也好,我这么臭这么脏,怕是掌柜的不会给我房间了。”
……
路上,女人自我介绍。
她是这个镇子上的寡妇,名叫悦娘,儿子八岁小名叫蛋蛋。
三年前她丈夫参军去了,结果到现在也没回来,托人打听也是杳无音讯。
后来她就独自抚养儿子长大,平日里靠刺绣和纺织赚点钱糊口。
虽然清贫,可母子二人过得也挺幸福。
前段时间生意不好,她的东西一直没卖出去,家里实在揭不开锅。
所以饿急了的蛋蛋就捡了别人投老鼠药的馒头。
悦娘的家是一个特别旧的小院子,房屋都是木头做的,很简陋但打扫的很干净。
她少了一大锅水让墨清欢洗澡,然后自己又抱着蛋蛋去洗。
三人终于焕然一新,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叫唤起来。
墨清欢拿出些银子让他们去买点吃的,自己则在家里生火。
悦娘他们前脚刚出门,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