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廷渊抬眸看向他,浓郁的剑眉皱起,将面具推开,整个身子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翘起了腿。
“朕需要发愁这个吗?”
“那您怎么不干脆把她帮着带回来,今晚连夜就走,要不要我这个当兄长的替你揍她一顿出出气?”陆景澜笑着调侃。
墨廷渊瞪他一眼,以示警告。
即便是开玩笑,也轮不到旁人碰安栩。
该揍的时候,他也不会含糊!
何况这个女人跟野男人私奔,已经不只是欠揍了,应该抓回去浸猪笼!
越想越气,他冷哼一声,满脸阴沉。
陆景澜意识到他心情很不爽,自己不应该再开玩笑,于是正色问:“她真的没认出你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也正常,谁让您为了伪装,连嗓子都故意废了,若是原来的声音,她必定是能听出来的。”
“哼,她倒是过的挺好,滋润的很。”墨廷渊说话间,眼底多了一层狠戾。
“我建议,直接把她大卸八块,以解万岁爷您的心头之恨。”陆景澜语气调侃,简直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。
闻言,他脸色微变,别扭地说道:“朕是这么凶残的人吗?”
“不是不是,皇上宽厚仁慈,一向以德服人。”
“……”
墨廷渊没说话,眼神盯着楼下看,然后拿着面具起身,朝着门外走去。
陆景澜端着一杯调好的茶连忙问道:“皇上去哪?茶还没喝呢。”
“不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