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岳和他老婆勃然大怒,“好好和你说话,你是给脸不要脸,别忘了,没有丁家,你越朗屁都不是!赶紧把云浮经营权交出来,否则,我们就撤股,我们是最大股东,撤股之后,云浮也没法做下去了,你这辈子注定就是个穷命,啥都不是。”

“岳父岳母别急得讽刺我,我知道你们只看着钱,眼里从来没有我这个女婿,我要报答的恩情,这几年全部报答完了,接下来酒店的一切和你们无关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?越朗!你到底什么意思,你要造反啊?凭你也配?你是个什么东西,一个穷大学生,山沟沟里出来的乡巴佬,你有资格和我们指手画脚的?这辈子和丁家扯上关系,你家八辈子烧了高香换来的!”

越朗笑了,这才是他们真心的想法。

“丁小惠不在家里。她被我送去休养了。”

丁岳警惕起来,“越朗,你想干什么?”

“我一个农民的儿子,烧不起高香,攀不上丁家这样高贵的关系,小惠嫁给x我,我很感恩,打算一辈子好好养着她,而你们…”

丁岳老婆想说什么,被他眼里的寒光慑住,呐呐的没有开口。

“最好老老实实待在云浮,哪里都不要去,毕竟你们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一把,我得报恩才是。”

“你们说对吗,岳父岳母?”

越朗每句话每个字听起来都对,可总觉得怪怪的。

“越朗,你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?”

越朗垂下眼,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,“我说过了,你们二老待在云浮,老老实实的,别有什么想法,我继续当我的云浮老板,你们听话,我就还给你们发分红,不听话,那就,什么都没有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