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引人注意,他将一头金发包了起来,耳朵上自然也没有戴什么耳饰。
这些洞都是生生扎出来吗?
摩诃去摸她的耳朵,手里的银针慢慢靠近。
任谁看到?这么细长的针冲自己来都会害怕。
李持月想喊叫,想拒绝,拼尽全力?要挣脱摩诃的压制,可这些反抗于他而已太过弱小,都被轻松镇压了。
耳垂被揉碾了几圈,李持月颤抖着,眼睁睁见?银针靠近。
“别动?,小心扎到你的脸。”
不能后退,更没法求饶,只能逃避地闭紧了眼睛。
针是生生扎进去,将耳垂刺穿。
李持月猛地抖了一下,耳垂传来热辣的疼,感觉到?针停留在血肉里,眼泪就出来了。
生病的难受让泪意更加汹涌。
摩诃利落地扎完一边,钳住她的下颌使人偏头,要把?另一边扎上一样的洞。
可活生生被针扎穿皮肉的感觉太过恐怖,李持月拼命挣扎,不要再忍受这种痛苦。
摩诃不放在眼里,轻易又刺穿了一边的耳垂。
“让你别乱动,有点流血了。”
他无视李持月被害怕和痛苦折磨出的泪水,语气云淡风轻。
扎好耳洞之后,摩诃又取出了两枚耳饰给她戴上,金针穿过皮肉,玉环盈盈坠在耳下,垂下的流苏一扫一扫的。
摩诃满意地欣赏起了自己的杰作。
原本莹白的耳垂变得通红,几乎要沁出血珠,耳坠因为她的颤抖轻晃,看着真?是又可怜又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