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被衣袍的绊了?一下,宽松的袖子也将原本飘逸绝俗的动作遮盖住,看不?出美感。
那衣服是摩诃的尺寸,她穿起来半点都不合适。
李持月舞得认真,摩诃看得不?耐烦了?,让老人去买一套舞衣回来。
明润楼那一夜,她穿的就是男装,剑舞尚且勾魂摄魄,若是穿上胡姬的衣裙,还是怎样的倾国倾城。
思及此,摩诃有了一点耐心。
舞衣买回来了?,李持月扫一眼,是胡姬常穿着跳胡旋舞的衣裳,衣服上珠链颇多?,跳起舞来绚丽多?姿。
在屋中换上后,一件贴身不遮腰的缀珠短甲,层叠的下裙轻动就荡漾起伏,颇具美感。
李持月有些不?习惯地摸了?摸自己的腰,不?过也算得偿所愿,男人不会注意一件裙子上还剩多少珠子。
她走出来的时候,摩诃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截雪白的细腰,随着走动婀娜在眼前?,看得人气?息微深。
他果然没做错决定。
这一回,李持月再舞剑,一剑一式妙态绝伦,长眉妙目任是无情也动人,墨发飞扬如瀑,纤腰绷紧,随鲜艳的舞裙一起旋出虚影,那是惊心动魄的美。
摩诃捻着酒盏,迟迟没有饮下。
他又寻到了那一夜看她舞剑的感觉,心跳慢慢加快。
此刻的李持月,比那一晚更加动人心弦。
摩诃将她带走,如同窃取了大靖这顶冠冕上最夺目的明珠。
他现在念头冲动,不如将此明珠据为己有。
然而火热的念头亟待实现的时候,迅速靠近的动静就让他如豹子一样起身,夺过了李持月手里的剑,将她牵制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