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帮帮我好不好……”
季青珣当没听到,微微起身,如同慢慢擦拭着刀刃一般。
男子?的衣袍厚重,季青珣干脆掀了?她的衣摆,雪色的绸裤伏在柔曼的线条上。
季青珣不客气地将他起翘的船头停泊在两峡之间,热耸耸地欺负绵白?的饱丘。
虽然衣衫还在,但李持月被抟得毛骨悚然,觉察季青珣那碌碌大?观露了?凶恶本相。
她气势稍弱地说?道:“本宫要喊人……”
绝不可!绝不可在这儿……
话才?说?了?一半,整个人就?被翻乌龟一样,轻易翻了?过来。
季青珣声线如玉石相撞:“别喊,我可害怕人知道呢。”
这语气,听着怎么也不像害怕的样子?。
实则知情在外头早已听到动静,犹豫了?许久,问道:“公主,可要属下进来?”
马车里的两个人对视,除了?视线来回,谁也不说?话。
李持月揪着季青珣肩上的衣裳,也不知道要不要知情进来,之后要怎么应付,到底还在乎脸面。
“不必,本宫安好。”
她在说?话的时候,季青珣寻上那雪色的柔颈,
“起来。”李持月推他,最?怕脖颈留痕。
季青珣摇头,眼中愉悦渐聚,起身鼻尖和她轻碰,“果然,你是不是在想我?”
“未记错的话,圣人刚刚给公主赐婚,驸马就?在身边。怎么,难道正路的不喜欢,非要偷着来,才?觉得刺激?”
李持月浑身残,“做你的春秋大?梦,本宫只是要脸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