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该去见一下县令,至少?要清楚,丹溪到底有多少?兵,多少?粮,若是抵挡不住,他可还有”
“可以,但是你的身份绝不能暴露于人前,他们在芮城尚且要抓你,要是吴树知道你在这,攻城的势头一定?更加迫切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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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丹溪县令李节坐在衙门之中,他刚从城墙上下来,脸上的血尚来不及擦干。
一个县令,没打过仗,今日亲历战事?,战后听完将士清点,几十个士兵的性?命就这么没了,到如今坐在正堂,还不免恍惚。
今日只?是小?战就如此?艰难,往后的要怎么抵挡?
他总不能带着一城百姓去死。
到时,他只?能舍了一身清誉,开城请降,求叛军放这一城百姓的性?命了。
“明堂,外头有御史求见。”衙役说着还呈上了鱼符。
李节霍地站了起来,御史!御史怎么会?出现在此?处,他取过鱼符在灯下细看,果真?是御史的信物。
“去将人请进来!”朝廷终于来人,可为何来的是御史?
李持月看到了守城县令李节,他面?容刚毅,因为身上有儒家教化,宁死不肯叛国的固执,才让丹溪成了一座孤岛。
她也实在敬佩这样的人。
上官峤和李节互相?见了礼,李节看到李持月,问道:“不知这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