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一噎,才凄惨哭道:“公主,你为什么要害我孩儿?”
“罪魁祸首”仍旧不甚在意,“你这是没怀上就要讹我,还是怀上了为了李牧澜连孩子都肯摔啊?”
宫女们听?到公主这毫无愧疚的话都惊呆了,太子妃心腹说道:“就算您是公主,也不能这样不把太子妃当人看吧!这件事必得告到圣人面前去。”
“去吧。”李持月无所谓,转身就要走。
太子妃却死死抓住她的手臂,声音低而尖锐:“牝鸡妄想司晨,殿下才是国朝正统,你名不正言不顺,趁早绝了心思。”
“牝鸡?那本宫该称你什么好呢,伥鬼?”
太子妃正要反驳,她接着说:“你夫君让你怀你就怀,让你摔了就摔了,又能有来脱罪又能用来污蔑,钱芝茹,死死生生,你真比个物件还好用呢。”
她不知是失血还是被刺得面色一白,不知如?何回这一句,捏成拳头的手都在抖。
李持月最?后还意味不明地叹了一句:“有如此贤妻,可真是东宫的福气啊。”
太子妃捂着?肚子,脸色苍白地尖叫:“李持月,你故意害我孩子,我死也要讨个?公道!”
宫女们说道:“太子妃,您现在这样,得先瞧医者啊!”
可太子妃非要去扯住李持月的裙角,不让她走,“李持月,你还我孩儿?!”
“去看看吧,本宫又不会跑。”
太子妃的公道当然要去皇帝面前讨,少不得要进宫一趟。
季青珣不知道去哪儿了,李持月也懒得管,既然出事了,自然是不能回枫林行宫,而是要进京面圣去了。
“走吧。”
马车被从另一条道牵上了山,李持月登上了马车。
马车碾过雪粒的声音沙沙作响,她撑着?脑袋,细想待会儿?的对策,如?今看来,太子妃定然是根本?没有身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