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呀?”李持月看向冬日的荷塘,满塘是残败的枯枝,或倒伏或秃杆,乱七八糟的。
她皱眉道:“像谁?看不?出来。”
“像三娘你啊。”
李持月有不?好?的预感:“怎么说?”
“一池乱笔。”上官峤说完。歪头冲她笑得?爽朗。
“好?啊你!拐着弯骂本公主字不?好?,走,回去继续跪着打!”李持月这回真气不?过了,追着他打。
上官峤笑着躲她的拳头,连说自己错了错了,只是耍个小机灵。
可李持月才不?饶他,这人修的什么佛,根本藏不?住底下的狭促!
“不?许躲!”
“哈哈,好?,不?躲!”
“还在躲!”
“公主恕罪!”
……
季青珣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。
两个人追逐打闹,真像一对儿两小无猜的小儿女,谁能看不?出来其中的情意,根本不?是阿萝所说的,只是为了气他才找的上官峤。
季青珣竟然觉得?,阿萝和上官峤待在一起时,比在自己面前要开?心自在得?多?。
那么发?自真心的灿烂笑颜,将她对自己的那些亲近衬托成了逢迎,连笑意都对比出了虚假来。
是啊,阿萝原本喜欢一个人的时候,就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