逗了她一下,季青珣总算是顺了她的意思,清了清嗓子,说?道:“我是持月公?主的小狗。”
一连说?了三遍,虽然声音不大,也算字正腔圆,根本没有半点不好意思。
“这还差不多,虽然不懂规矩,但有时勉强算乖觉。”李持月突然觉得自己的羞辱好像没其作用。
这季青珣还挺……意犹未尽的是什么回事?
“闹得跟一头猧儿似的。”季青珣揉她脑袋。
“好啊,你说?本公?主是狗,咬死你!”李持月的脑袋继续不住地拱,在?脖子和颈线上?留了好几个牙印。
就算季青珣不怕痒也不怕痛,也不由得笑出了声。
昏黑的屋子尽是低沉悦耳的笑声。
夜已经很深了,但李持月一点要睡过去的意思都没有。
拱闹得被子都差点掉在?地上?,闹累了,她仰躺在?季青珣衣襟散开的身?躯上?,发丝蓬乱,气喘吁吁。
季青珣玉白的手埋在?她的乌发里,轻柔地帮她理顺。
“十一郎,说?到?孩子,先前你那?位大夫说?我身?子不好,若是往后?都没有孩子了,那?该怎么办?”
她尽心?地扮演着一个栽在?情网里的痴情女人,想给心?悦之人生个孩子也不奇怪。
可?事实上?,前世?失去了一个孩子后?,李持月已经不可?能再和季青珣有什么所谓的孩子。
此刻一说?起来,对她是一种自揭伤疤的残忍。
季青珣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,指腹隔着衣料细滑的摩挲她的肌肤,“阿萝着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