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老?板说?话声有点喘不上气来的样子,“草民知罪,草民后厨确实不干净,那些都?是今早打扫过的,求公主恕罪。”
李持月笑了一声,说?道:“气势,骗本?宫第二次也没什么事,只要你?胆子够大能瞒天过海,别让本?宫抓住,总是能留全?尸的,看来常老?板胆子还不够。”
这话说?了等于没说?,常老?板仍旧瑟瑟发抖。
至于其他人,李持月视线一扫,又跪倒了一片。
就在他们以为公主要一个个问过去时,她只是点了点那本?册子,
“你?们要是觉得自个后厨没有一点儿差错,就过来把自己那一页扯了,之后本?宫照样派人去查证,有半点不对,就让市署将你?们的铺子直接拆了,将你?们逐出明都?。”
散去了笑意的公主带着不可逼视的威严,寻常的语调如重锤砸在商贾心?上,一群人惶惶然不敢抬头。
没人敢上前撕走属于自己的那一张。
“都?不敢上来,那就是都?有问题,你?们是装了谁的胆子,上书院来讨公道来了?”
这些人只是磕头不敢说?话,连常老?板这只领头羊也不说?了。
风越来越大,卷起袍角翻飞,李持月体恤院长年纪大了,不好?淋雨,让他先回去了。
院长看到此处也算放下了心?来,顺势同李持月告退了。
亭下瑟瑟跪着的人还是放不出一个屁来,只知道求饶,别的是再?也不狡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