倔强、执拗又痛苦,像一头走在绝路上的野兽。
相比起来,李持月听了倒是镇定多?了,她说话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唱歌,“你要知道?,就先把手松开啊。”
手慢慢地从她脸上滑落。
李持月站了起来,季青珣的眼睛就追随着她。
“真相就是,本宫看上了他,你又不在府上,这事儿就这么发生了。”她一摊手,带着无可?奈何。
李持月一说完,果不其然见到他的脸扭曲狰狞起来,她想乐,然而,也只是一下,季青珣眼?中凶戾褪去,他也笑了。
他问:“你在高兴吗?”
似冬夜未关紧的窗户吹进的一丝寒风,阴恻恻钻进人心里。
李持月的笑凝在脸上。
季青珣何其聪明,就是李持月的?这一点快乐,让他发觉这个说辞站不住脚。
李持月眼?珠看着他,却莫名左右动了一下。
“阿萝,你在骗人,我进来的时候你的反应,分明就是知道?我一定会来,你不是看上他了,你是要让我看到。”
季青珣要起身,又被知情捆缚着,他不去反抗身后的?人,只尽力探身靠近李持月,一字一句跟她说话。
不怪他会识破,季青珣不信阿萝会不爱他,他会避开“阿萝变心了”这个?答案,拼命寻找到她的?一点破绽。
然后他就找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