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峤见她呆鹅一样,神情可爱,心头蠢动想捏一下那脸。
不过正是该正经的时候,他只能忍住,把人?扶正了坐好,
时间和书院的一堂课差不多,等说完,上官峤放下书?,只道老师的本分尽了,唇便低头在她侧脸碰了碰,轻得似未发生过,心中若有春风吹皱一池春水。
李持月心有余悸地按了按额角,都没反应过来自己?被偷香了,只低声?抱怨:“好为人?师,说得我头疼。”
“臣听到了。”幽幽一声在身后响起。
李持月转身直接把人扑倒,按着他肩膀不让起来,“听到了又怎样,好为人?师,好为人?师……”
上官峤知道她那压了半日的为非作歹的性子又出?来了,道:“臣见别人?倒不想念叨什么,只是你……”
他眯着眼睛左看右看,“处处反骨,一见着就让人想念两句。”
李持月倒是不恼:“本宫就当这是夸奖了,回?敬一个——”说完就去亲他。
气息交缠来回?,上官峤仰首相迎,轻捧她后?颈,微启的唇契交相贴,寻着彼此柔软甘软的去处,辗转碾磨。
上官峤愈发着迷于和李持月触碰,心中苦痛渐深,无法再忽略。
他无法抑制地想起宫门外,那?个突然出?现在她舆车中的青年,还有那传闻的、藏在公主中的面首。
“呼——”李持月稍离,眸光委屈,“你亲得太狠了……”
上官峤笑意散去,视线落在她熟红的唇上,“公主府中如今……有几个面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