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玉宁不解地问:“何时?”
“咱们一块儿伺候王熊的时候,没?了主仆之分,跟姐妹一样,奴婢不必伺候您,和您一起躺着……
“你在胡说什么!”韦玉宁几乎是尖叫出声:“王熊和你才是野鸳鸯!他何曾碰过我!”
安桃不解:“王熊又不是废人?,两个人?都被他拴着,小姐又比奴婢漂亮,细皮嫩肉的,他为?何要只睡一个,小姐何必怕季郎君知道呢,他不是也和公主在颠鸾倒凤吗,必不会嫌弃您的,难道伺候王熊的时候,只有奴婢是高兴的吗?”
“没有!没有!没有!”韦玉宁气得浑身发抖,恨不得冲进牢房里把她的嘴缝上,“你到?底为?什么要诬陷我。”
看?着她冷静尽失,安桃心中?升起一阵扭曲的痛快来,“呀——看来季郎君也不是全然不在意。”
韦玉宁反应过来,想去?看?季青珣,和他解释安桃说的全是假的,可他不知何时已经跟许怀言走了。
十一郎不会当真了吧?
韦玉宁无暇再跟安桃争辩,快步追了出去?。
“等等,十一郎,”她追上去扯住季青珣的衣袖,“你等等,千万不要信那丫头?含血喷人?,我从不曾失过清白。”
季青珣回头?,抽出自己的衣袖,只说了一句:“是吗。”不是疑问,只是不在意。
韦玉宁怀疑自己听错了,可季青珣连面色都如此平淡,看?不出一丝一毫的关心或介怀。
她再顾不得体面或矜持,大声叫住了他:“季青珣!这么多年,那些信算什么?我等了你这么多年,究竟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