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?我从前被蒙蔽了双眼,竟不知季青珣才是?这公主府中真正的话事人,原来令从来不是?出自公主,而是?出自那位面首。”
巷子两?旁是?寻常人家的院墙,一丛翠竹蔽出鬼魅竹影,风吹沙沙作?响,将令狐楚咬牙切齿的声音衬得更加阴森。
李持月眉目懒散地纠正他:“不是?面首,是?谋士。”
谋士,把谋士拉上床,还被他拿捏住,李持月也就这点本事了,女人当皇帝,果然?是?痴心妄想!
令狐楚咬着牙问:“李持月,你不怕吗?”
“本宫会怕什么?”
“季青珣已?经把你架空得那样彻底,如今公主府上只怕到处都是?他的人吧,啧——我不该说这个,等你被他啃得骨头都不剩了,不就知道了吗。”
今日?太子就吩咐了令狐楚,让他离间了李持月和季青珣的关系,最好是?她?意识到自己大权旁落,直接杀了季青珣,这是?再?好不过的。
要是?李持月还是?选择相信季青珣,那就直接动手杀了季青珣。
总之,往后和一个不够老道的公主做对手,比起如今那个深藏不露的谋士对阵,显然?要轻松许多。
“本宫信他,何况莫说如今还只是?一个谋士,来日?他就是?当上驸马,想坐上皇位,可顶不住名正言顺这几个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