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从不高高在上,她只在在乎的人面前?像个寻常的女孩,会哭会笑会撒娇。
也只有季青珣能把她的一切矫饰看破,像剥出一颗莲子,将她寸丝不带地拥入怀中。
只有他可以?,把阿萝……抟成这样?,只在他眼前?这么……晃着?。
瞧着?人儿,瞧得他胸膛鼓噪,眼睛发红,火星子都要迸出来了。
再不想温吞下去,俯身疾风骤雨了起来,李持月气儿都不匀了,一个劲儿地要踹人又做不到。
“没办法,它果然?长出来,就是要往公主那儿去,谁也阻止不了。”季青珣笑着?,越发不收着?力。
“季青珣,我恨你……”
“我不明白,嗯哈,三个月前?……”季青珣愈加快慰,话也断断续续,“我要如?何你都愿意,这玩意儿都走?熟道儿了,阿萝,你说是不是……”
她一句话都不再想说了,闭上眼不再看季青珣。
“先前?你这道儿都是任我走?的,当?时就是火星子都抟出来,你还是乖乖地抱着?我,现?在怎么一下都不肯了,是不是有了别的心?头好?了?”
季青珣的话一下打?开了她的记忆。
那如?回望只觉不堪回首的半个月,她无数次后悔自己怎么就晚了半个月。
要是重活之时两个人还没有睡在一块儿,如?今她也不用受这些折磨了。
“不是……”她没说清不是什么,想躲开又被季青珣按住,“好?好?受着?,啧,现?在才对,咱们就该这么过日子,不准去想嫁什么节度使,你嫁不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