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瑛已经?熟读四书五经?,诗文也?不错,反观他的哥哥李黎,课业上就差了许多,不过这孩子弓马娴熟,有横刀立马为家国的本事。
二人?各有所长,李持月都夸奖了一番。
李瑛还在记挂着上回淮安王妃寿宴上,姑奶奶和大哥玩手打令的事,他凑到近前来说?起兄长的坏话:“先前阿兄因为吟错了一句诗,被隔壁学钧书院的书生嘲笑了呢,阿兄站起来想打人?,结果那书生牙尖嘴利得很,又臊得阿兄不能动手了。”
“哦,什么学子这般嚣张?”靠一张嘴就能退敌,李持月不禁好奇。
李黎抱臂冷哼一声?:“他不过就是会耍嘴皮子而已,也?是我大度放他一马,不然那瘦鸟可挨不了我一拳。”
李瑛仍旧和姑奶奶说?起那日?的情形:“那学钧书院的书生就是这么说?的,你在诗文上犯错,我便在诗文上笑你,因我凭此入仕,但你若在街上打拳,我是门外汉,打得如何都会给你喝几声?彩,文对文,武对武也?,但我笑你诗文,你却用武力来让我闭嘴,那就不单是你诗文不行,武德也?不修了,阿兄气得瞪圆了眼。”
“卖弄嘴皮子罢了,姑奶奶,我不跟他一般见识。”李黎脸涨红了。
李持月虽笑,也?夸赞他:“你没有拿出身份来压人?,是最和善不过的孩子,今次是对面过分了,没有以己之长,比人?之短还这么得意的道理。”
李黎转头瞪李瑛:“听?到没有,拿长比短那个!”
见他们又要像往常打闹斗嘴,淮安王妃说?道:“好了,公主知道你们来请安的孝心了,去,各自回去好好修习一下?自己的短处,今日?在家中互相取笑,出到外头就是别?人?笑了。”
两兄弟不怕阿娘,但是孝顺体谅,跟两个长辈说?了几句吉利话就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