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吻罢,两个人抵着额头对视,只是轻喘着不说话。
她望着唇如?丹蔻的起居郎,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。
好像原本没到?这份上,原先是很正经的关系的,现在怎么?就亲成这样了呢?
他们都在想?,接下来呢,往后呢,两个人会是什么?关系,还?是假装今日什么?都没有发生?来日再见,仍旧说些正事?
不然还?能怎么?样,真的做她的面首?这念头一冒出,就被上官峤立刻否了。
两个人就坐在地板上,上官峤难得迷茫,李持月则推了推他的手:“老师,我……”
她的嗓子?干涩,唇瓣一眼就能看出不寻常,说话间?,又被上官峤亲了一下,“呲嗞——”细碎声催烫了脸。
“现在不许喊。”
他也哑得不像话,喉咙间?像堵着炭。
李持月糯糯应是,又说:“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?”
上官峤不答,反而一直在打量着她,看到?她快招架不住的时候,他才松开怀抱,转而握紧了李持月的手,说:“天色已晚,臣送公主出去。”
起身后,他先给李持月理好了衣裳,将公主微乱的发髻抚好,只是两片吻得软熟的唇如?何瞧着都显眼,像他不轨的证据。
见他神色认真,李持月难得拘谨了起来,即便前不久两人还?亲吻着,不知天地。
上官峤不再抱着她,唇不再贴上来,那?个谆谆教诲的老师好像又回来了。
最终,两个人相携走了出去,靠近殿门口的时候,上官峤退到?了李持月稍后的位置,已不必再为她引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