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”季青珣只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。
“奇奇怪怪的,”李持月捏了他的脸一把,推开?人坐正了,指尖在他高挺的鼻子?上点点,“你啊,是不是根本没?有悔改,不想认错?”
见她认真望着自己,明亮的眼睛眨啊眨,季青珣道当?真是自己精神?不济,错把她的话意会?成了别?的。
握住她的手,他道:“不是。”
“走?吧,我还要去?见见淳县的乡绅呢。”
季青珣心绪渐平,藏起那份探究,转头吩咐外面赶车转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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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处未淹的别?院里,李持月坐在正堂上首。
七县凡是参与了转移百姓的乡绅都过来了,列坐两旁。
他们中也有当?过官,见过世面的,行礼举止皆是得宜,李持月也不拿架子?,对他们办好的事?嘉奖感谢了一番。
一乡绅拱手道:“是我等要多谢公?主慈悲,我等故土在此上千年也,血脉相连,是我们要感谢公?主慈心指点,苦心劝导,才不至于让骨肉离散,家破人亡啊。”
其他人连连应是。
李持月问:“可有伤亡?”
“死了几十?人,多是住在大堤边死活不肯走?的,伤的人不及百数,住得远的听到声响也起来了,多是走?夜路和堤上干活伤的,大夫都还应付得过来。”
七县只这些伤亡,李持月已经心满意足了。
之后她又问了其他各县百姓安置的地方,看起来是要一一巡视过去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