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萝。”
季青珣来时,李持月正在主院旁的云阁上吃寒瓜,旁边连个冰鉴也不放,就借着树荫的凉,树影在她胸口,若在雪地之中斑斓生花。
听见季青珣喊自己,李持月刚消下去的火差点又上来,这个人就不肯给自己一刻安生吗!
将银签子放下,李持月在美人榻上翻身朝着栏杆,对他理也不理。
“这几日,你因何生气?”
季青珣的怀抱清寒,但李持月不喜他抱,更不喜欢那冰雪的气息,负气扯开他的手,
被,太多的不同寻常,让季青珣这几日也一直在思量。
阿萝究竟是真生他的气,还是发现了什么,不过从头到尾细细思量过来,季青珣未觉自己何处露了马脚。
但常言道,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他总不是算无遗策的。
“阿萝,昨日你与人玩手打令,实在不妥,往后莫要玩了,还有今日的穿着……”
李持月推开他的手,恼道:“好了!我知道了!你出去!”她连豫王世子都罚得,偏偏忌惮这个白身,真是令人上火。
说完她还翻了季青珣一个白眼,翻身背对着他要睡下。
季青珣却不予,他今日也蕴着火,更是被她的态度闹得着了相,强扳过她的肩膀沉声道:“你若实在想玩,我陪你。”
李持月懒得应付他:“滚出去!”
季青珣半点不怕:“若是你赢了,我便滚出去。”
“来……”人字还没出口,李持月就被捂住了嘴,她也被一勾腰肢,拖到了季青珣的腿上,那浑人低头在她颈侧啃咬了好几口,手臂也拥得她喘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