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人消停了,皇帝也不再理会她,扭头继续钓鱼去了。
李持月诡计得逞了,心道,幸而阿兄生的这李牧澜不是女儿。
父子天生就不亲近,何况李牧澜还不是他钟爱的发妻生的,要是个有野心又有能力的女儿来争,李持月还真不知道怎么比呢。
还未安静多久,豫王就在外头求见,听闻这位堂哥来了,李持月忽然想到昨日淮安王妃说的,他夫人在寺院里私会男人的事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
皇帝知道今天的鱼是彻底不用钓了,道:“宣进来吧。”
豫王小步走了进来,朝皇帝恭敬道:“趁着阿兄休朝,特来给阿兄请安。”
皇帝瞥了他一眼,问道:“朕安,豫王何事求见啊?”
“不过是挂念圣人而已,”豫王闲扯了些有的没的,才装模作样地提起来意,“唉,愚弟心中亦有些沉闷,想说与兄长听。”
沉闷就在心里闷着,他懒得听。
皇帝说道:“豫王心闷就去打打马球,若还是不行,朕可派医正与你瞧瞧。”
豫王连说不用,他哪是心闷,他是来青史流芳的。
摆完手,豫王喜滋滋地说起了自己昨日在府中之事,原来是前几日他得了一位美人藏于府中,一日醒来,见美人睡颜,心中竟半点不想起身,只想和这美人日夜嬉闹。
这样的想法惊了豫王一跳。
他如梦初醒,这般念头将自己的正妃放在何处,暗悔自己沉湎女色,不事正务,旋即赐死了那位美姬。[1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