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糊涂啊,你当初怎么就稀里糊涂给自己扎了针。还好船长没被你扎到,不然他也会变得
和你一样。你真是……太可惜了。”
暗算船长的王八蛋,变成如今这幅可怜样,半月也不忍心再骂她。
“喂星星子,你先别光顾着哭,快趁着自己意识清醒,赶紧把听到的东西说出来。我们知
道的越多,越有可能帮到你。”
星星子无助地哽咽,“我记不清了,我只能记得自己听到有人说话。”
“说的什么?是唱歌么?是不是这个调,哼、哼哼、哼——”
半月指节敲打着墙壁,哼出一个古怪的调子,“我和你一样,只记得自己听到歌声,记不
清内容和调调,我觉得大概是这样唱的。”
不远处立刻有人反驳,并哼出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曲调。
就连蔫头耷脑的地螺,都粗着嗓子哼出沙哑的歌。
俞潼利用系统自带的录音功能,将他们哼唱的调子全都录了下来。
在半月和星星子说话时,他将那些声音分成一段段音频,在脑海里反复播放。
听到第七遍,俞潼狐疑地蹙起眉。
他突然发现这些歌声,似乎代表不同的指令。
有的曲调很平缓,像是安眠曲。有的很急促,让人听着就焦虑不安。
半月、小船医、地螺和其他几个主动袭击过别人的船员,他们听到的歌声都很急促。
以甜澄为首,全程没有任何攻击行为的变异船员,只听到过悠扬婉转的歌声。
有些像是某种摇篮曲,可以安抚人心,让人昏昏欲睡。
半月生怕自己忘记好不容易记起来的调子,连忙让看守记下来,一会哼给船长听。
俞潼歪头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