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可好,公婆费心找到了江家,本想着结一门亲事。
结果江公子因为相看受了伤,江家闹着要给个说法。
公婆赔了银子不算,还亲自上门道歉,试图缓和多年的关系,但被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。
我说这许多,倒也没有旁的意思,只是公婆年纪大了,再受不得妹妹这些折腾。
妹妹日后若是无紧要的事情,便不必再……”
听到张家父母受了折辱,张清萍心中微跳。
虽然张母曾经以命相逼,但张清萍仍旧时刻惦念着她。
此时听长嫂一番话,表面上轻轻柔柔,实则告诫她,日后不要再向张家求助。
张清萍心中委屈,不免将宝扇和陆渊回的传言,说了出来。
长嫂放下那杯未动过的茶水,轻声说道:“你虽然是陆老爷的继室,但对于陆渊回的事情,尤其是婚事,实在不该太多插手。”
张清萍皱眉:“他怎么能和别人相好,还是一个丧夫的女子?”
长嫂淡淡道:“陆渊回的性子,你素来是知道的。他若是不情不愿,你将那女子褪去衣裙,丢在他床榻上都无用。
但他若是愿意,你又怎么能拦得住呢?”
说罢,长嫂便起身离开,心中暗暗叹气。
张清萍为了一时之气,却连累了张家。
张清萍神色颓丧,她去寻过宝扇,想要质问一番江公子的事情。
毕竟茶舍中,只有宝扇和江公子,江公子如何受的伤,只有宝扇最为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