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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软的手掌,被乌黎牵引着向下,贴在乌黎结实有力的小腿上,疏解他身上的炙热。可只是这样,还尚且不够。小腿被温凉的触感抚慰,越发凸显出其他地方的滚烫热意……

尽管宝扇弱声求饶,乌黎不肯松手,为自己唐突的行为,寻找着冠冕堂皇的借口。

“身子发软,便欢喜了……”

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当真,乌黎重新迎上了那朱唇檀口。

这次的动作,乌黎做的轻了又轻,可宝扇太过柔弱不堪,连这般微小的力气,都让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,甚至唇边还有甘泉流出。背负着讨好重任的乌黎,只能「心甘情愿」「忍辱负重」地卷走所有的晶莹。

身子仿佛化成了水,但即使变成了水,也是被卑贱的奴隶乌黎,拘在怀里,捧在掌心,连一丝一滴都不肯浪费。

宝扇身子绵软,再没有了抵抗的力气,只能任凭乌黎肆意妄为……

泠泠作响的溪水,滑过坚硬的山石。经年累月,如此反复,直到山石被柔软的淤泥覆盖,才得以重获自由,朝着远方奔去。

董一啸是被太阳晒醒的,炙热的日光,将他额头沁出了汗水。

董一啸睁开眼睛,僵硬的后背提醒着他,昨夜醉酒在青石板上睡了整整一夜。

董一啸站起身,身上残留着臭烘烘的酒味,让他不禁皱眉。

董一啸抬脚离开,正准备好生沐浴,洗掉浑身的臭味。

但昨夜的记忆,突然涌入脑海,董一啸脚步僵硬,眉心狂跳。

他难以想象自己醉酒后做出了什么。旁人醉酒,是脚步虚浮,身形不稳,连说话都含糊不清。

而董一啸醉酒,则是分辨不出和清醒时的区别,说出的话语清楚明白,足以令人当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