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意识到,宝扇不是朝三暮四的女子,但沈以廷并没有动宝扇的心思。
只是,沈以廷拒绝的话语刚说出,就看到面前柔弱可怜的宝扇,琼鼻泛红,泪眼朦胧,好不可怜的模样。
沈以廷不解:“你哭什么?”
丫鬟见状,识趣地离开。
宝扇柔唇轻启,像一株瘦弱的芳草,轻轻摇首:“没有……哭……”
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,还说没有。
沈以廷眉峰紧锁,伸出手掌,抬起宝扇的下颌。那双美眸中,闪烁着盈盈水波。像是被沈以廷突然的举动惊吓到,宝扇鸦羽般的眼睫轻颤,莹润的泪珠扑簌簌地滚落下来,落在了沈以廷的手腕处。
肌肤比之月色,更甚几分。如斯美人,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,饶是哪个男子,都无法抗拒此等美景。
或许是夜色温柔,沈以廷鬼事神差地俯身,吮去了玉瓷般脸颊上的泪珠。
泪珠已经被擦拭,沈以廷本应该停下。
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,嘴唇向下移动,吮住了樱红的唇瓣。
宝扇温顺地站在那里,让沈以廷任予任求也不知反抗。
这般柔弱的姿态,令沈以廷内心的恶意疯狂滋长,他一改平日里的内敛沉稳,行事毛燥,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年郎君。
宝扇被沈以廷打横抱起,放在了软榻上。
宝扇轻声解释,庵堂之事,是被旁人陷害……烛火摇曳,人影交叠。纱帐被尽数放下,遮掩了旖旎春光。得了宝扇身子的沈以廷,早已经知道了宝扇的清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