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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身子软化成水,站都要站不稳了,宝扇仍旧能从朦胧的意识中,清晰地感受到,陆闻鹤待她,并非是情意深重,无法自拔。

而是将她当成了物件,可以供人亵玩。

宝扇与其他女子不同的是,她被陆闻鹤纳入羽翼之下,留有标记,成了陆闻鹤的所有物。

宝扇绵软无力的手臂,轻轻地攀在陆闻鹤肩头,她深知自己人微言轻。

若是陆闻鹤在大庭广众下执意如此,她如何恳求都不能改变陆闻鹤的心意。

于是,宝扇并未推搡陆闻鹤,让他松开自己。而是软绵绵地依偎在陆闻鹤的肩膀,声音轻柔,带着几分央求。

“不要在这里,好不好……”

陆闻鹤松开宝扇,看着面前的美人,柔若无骨地倒在自己怀中,温顺无力的可怜模样,越发激起了他心中的阴暗。

陆闻鹤的视线,从地面上东倒西歪的木匣上掠过,轻笑道:“想要金银?”

宝扇将身子埋进陆闻鹤的怀中,双手抓紧陆闻鹤的衣襟,不肯开口。

但胸膛上传来的温热,让陆闻鹤知道,宝扇定然羞红了脸颊。

陆闻鹤轻轻俯身,将宝扇拦腰抱起。如宝扇所愿,他不会在这里,而是要去旁处。

怀中的人儿,攥着衣襟的柔荑,越发用力了些。

宝扇纠结犹豫片刻,最终从陆闻鹤怀中抬起头,露出一张春意盎然的脸颊。她怯怯地开口:“木匣不见了,长姐会责备于我。”

形似远山的眉黛,此时如同水滴沾染到砚台中,晕染出大片乌黑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