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鱼轻轻触碰着宝扇的腰窝,从柔软的腰窝轻移,顺着挺直的脊背缓缓向上,力度极轻,却引起一阵阵酥麻。
宝扇的双腿,早已经因为落水而站不稳。此时越发无力,只能像株藤蔓,缠绕着、依靠着陆闻鹤。
直到宽阔的掌心,抚摸到宝扇在水中倾泻散开的乌发,她才恍惚发觉,并非是游鱼。自始至终,触碰她的,只有陆闻鹤。
陆闻鹤带着宝扇,朝着岸边游去,直到众人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,陆闻鹤却突然停下,伸手为宝扇挽起发丝。
在岸边众人看来,便是两人耳鬓厮磨,好不亲昵。
而陆闻鹤的脾性,比岸边人想象之中,更为大胆,他张开唇,咬上了宝扇的耳尖,用牙齿轻轻碾磨着。
这等突兀的举动,让宝扇身子僵硬,不知道该如何动作。
陆闻鹤声音低沉,带着惑人的沙哑:“是我的了。”
“至于什么谢郎,便不必再提。”
宝扇乌黑纤长的眼睫,不安地颤动着,心中百转千回:陆闻鹤竟然听到了,她在水中唤谢观的名字。
只是,宝扇面上仍旧一副受惊的模样。
因为陆闻鹤的失礼举动,而耳尖泛红。
倘若是一般的登徒子,宝扇定然要羞恼地瞪着他,责备他为何唐突。
但这些突兀举动,是由陆闻鹤做出的,宝扇便不能出声责怪。
因为陆闻鹤是救她之人,怎么能恶语责备。
陆闻鹤将宝扇抱回到岸边,他大手扣紧宝扇的腰肢,将她整个身子,都藏在自己怀中,使得旁人无法窥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