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风光霁月的声音,脱口而出的却是那般不堪入目。
他沉声问道:“可还痛吗?”
宝扇尚且未回过神,眼神迷蒙:“什么?”
耳边似乎传来一句轻笑声,如涓涓细流,缓缓流过全身,叫人双腿发软,险些站不稳身子。
可腰肢上的手掌,强行稳住宝扇的身子。
待宝扇回过神,萧与璟又是平日里的谦谦君子模样,觉得自己刚才定然是听错了,那轻笑声果真是错觉。
萧与璟声音微沉:“自然是那里,可还站不稳?”
宝扇面上羞红一片,眼神微转,便看到了正站在旁边的赵术,心中大惊:客人尚且还待在此处,萧与璟怎么能……这么大胆?
可宝扇早已经习惯于顺从于萧与璟。即使面上羞怯,也忍耐住心底的羞涩,轻声道:“用过医女给的药汁,已经不疼了。”
萧与璟语气自然:“今晚多备着锦被。”
见宝扇双眸清澈,似乎还未察觉到自己的意思,萧与璟又讲的更清楚些:“床笫欢好,与读书科举一般无二,若想早日有子嗣,需要勤恳些,不可懈怠。”
宝扇白玉般的脖颈,瞬间绯红一片,柔声道:“是,妾身明白了。”
脱离了萧与璟的掌控,宝扇脚步慌乱,急匆匆地离开了亭阁。
赵术的手掌早已经被汗水浸湿,双眼赤红,想要追上去,却被萧与璟冷硬的声音拦下。
“不是要赏画?”
赵术周身上下,宛如被泼洒了满满一桶冰水,浑身泛着刺骨的冰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