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绣见状紧皱的眉头松开,喊着旁边的大夫赶紧过来。
一条细细的红丝线系在了宝扇的皓腕上,随着大夫的探查,丝线微微颤抖。
大夫老神在在:“惊则生惧,惧则生疾。”
锦绣不懂他叽里呱啦说些什么,只听明白了药草要分每日三次服下。
待大夫走后,锦绣坐在宝扇床榻前,心有余悸道:“还好今日我来寻你,不然你一个人躺在榻上,浑身泛着红,怎么喊都唤不醒。”
锦绣嘴角一撇,看向宝扇对面,小声抱怨着:“那个花晴好生坏心,见你不醒,还要了点心茶水,一副看戏的样子。
听大夫说你无事,又悠悠叹气,将门窗都敞开了。”
宝扇眉眼低垂,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哑意。
“还好有你在。”
锦绣闻言,便将讨人厌的花晴抛之脑后,给宝扇倒茶水去了。
微翘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,宝扇想起梦中所见,仍旧心头发冷。人生来便有各自的脾性,有人生□□闹,她便是天性胆小那种,其中最怕的便是没了性命。
宝扇在王府数年,虽听闻王爷暴戾,动不动就要人性命,但她从前想着。
若是不出蔷薇苑,便可安稳度过余生。
哪里想到会有一日出了蔷薇苑,做了邓姑娘的贴身婢子,日后还会落个凄惨死去的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