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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冷一热,便让宝扇姑娘遭了罪,身子虚弱这才晕倒了。”

大夫开了几封温和滋补养身子的药,让熬煮过后,喂给宝扇喝下。

牧南星安排好后,便将陈大人喊来,将看守牢房的人也一并叫来了,他听闻张夫人在牢中谩骂不止,便问她骂些什么。

“这实在是不堪入耳。”

看守想捡了些紧要的说,只是张夫人口中说的颠三倒四,看守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将其串联起来,再讲给牧南星听。

“张夫人说宝扇姑娘心狠,不愿意为他们求情,说宝扇姑娘无情,表里不一。”

看守免不得为宝扇鸣不平,在他看来,张家这般做恶,谁会为他们说情。

他可都听说了,张尚非要见宝扇,还是宝扇心软愿意见他一面,谁知见了一面没多久人就死了,这要是搁在他身上,他就觉得此事晦气,当日不该一时心善,做那好事。

看守又想起张夫人愤怒之下,什么话都未经考虑,全都说了出来,眉眼中带着嫌弃,连忙道:“张夫人还以为这是从前,多少人要围绕在她身边转悠。

到了地牢还不老实,想出了什么破主意,她想让宝扇姑娘自荐枕席,用美色迷惑小侯爷你,到时再吹一吹枕边风,把他们的罪都赦免了。

宝扇姑娘自然不会答应他们,张夫人这才恼羞成怒,靠骂人解气。”

看守话说的委婉,但牧南星看他欲言又止的神色,便知道张夫人所言。并不会如他所说,定是会更不堪入耳些。

关系到床榻之上的事,想想也能猜测到,张夫人会编排些什么有的没的,借此机会败坏宝扇名声。

牧南星神色微沉,稍作思索。

“此次去京城,舟车劳顿,为免出事端,涪陵城的事,便在城内解决了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