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护士一眼就认出了柳青。
也顺便多注意了一眼旁边的钱力。
三人擦肩而过。
诊室内。
柳青在外面等,钱力一个人进去了。
“把裤子脱掉看看。”
听完钱力描述的症状,医生开口道。
钱力照做,然后便见医生戴上手套,仔细检查后,用棉签取了一些分泌液装进试管里头。
接着开了张单子给他:“拿去缴费吧。你这个很大可能是花柳病。”
“什么病?”钱力双目瞪圆,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就是i毒。你这个症状跟病毒初期吻合,不过具体是不是还得把分泌物拿去化验。”
医生态度有些冷淡,一般得这种病的,自身干净不到哪儿去。
尽管医生同为男同志,但心中也是鄙夷的。
听到医生说的话,钱力感觉脑子嗡的一声,四周忽然一片模糊。
“喂,同志,醒醒!”
医生推了他胳膊几下,见没有效果,只好叫了两个护士进来帮忙。
顺便通知外面的家属。
柳青听到声音,跟着进了诊室。
那两个护士已经扶着钱力在旁边检查床上躺下。
看诊的医生把刚才取样的试管递给护士,然后又把缴费单子递给柳青:“你下去帮他交费。”
“对了”,医生看了看她,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,“你丈夫得的是花柳病,在治愈前你们最好不要同房。还有,建议你也抽空去做个检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