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伤口已经处理完了,但是还没有退烧,需要观察一段时间,我建议把舒总转移到医院里去,这里毕竟不是专业的大夫。”
他们都是治疗心理和精神疾病的医生。
外伤和发烧不是最擅长的,何况舒池野已经发烧到昏厥。
闻言,严科迅速派车,送舒池野去市里医院。
安排完,扭头他才看到守在病房外的闫小咪。
他犹豫一二,缓步走过去,“闫小姐,您需要留在这里好好治疗,我送舒总去接受治疗,不然他会没命的。”
“他胸口的伤,怎么来的?”闫小咪扭头,听到了医生和严科的对话,她连着几日浑浑噩噩的情况似乎一下子减轻了不少。
这会儿格外清醒,因为舒池野的昏迷而十分揪心。
严科看了看脸色苍白,双目紧闭的舒池野,也顾不上闫小咪到底能不能受得住,闷头全说了。
“当初您生产被乔枝安把小少爷偷出来的时候,舒总前几天就知道了,他去了一趟监狱,引诱乔枝安上钩在监狱里对他下手,当场被击毙,他是为了给您出这口气,才这样做的,其实这五年他过的也不好。”
“五年前乔枝安把小少爷送回来的时候,说小少爷是您生下来丢在垃圾桶里的,他多少次都想去找您问个清楚,但是都不敢,他怕问来的真相不是他想看到的,所以一直都处于痛苦中,整夜整夜的失眠,靠着服用安眠药才能入睡。”
他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,插入闫小咪的胸口。
但她看起来却平静的可怕。
静静地听他说完,她扯了扯唇角,呢喃了句,“乔枝安死了……”
“是,不知您看没看新闻,白家破产了,白景宁因为涉嫌介入乔枝安偷走您孩子的案件,被捕入狱,被判终身监禁,舒总怎么可能让您和孩子受委屈呢?”
这些事儿,都是严科听舒池野的吩咐一件件的办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