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舒池野脚步顿住,捏着西装外套的手不由得加大力度,蹙着眉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,“精神病科和心理科?”
严科那边声音压得很低,也百般滋味,“对,我让他们深入调查,具体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的闫小姐需要就诊那种科室,还得进一步调查。”
玄关处,舒池野将手中的外套丢在柜子上,身体靠着墙壁,修长的身姿被将近午时的阳光笼罩。
室内暖气很足,阳光又带来源源不绝的暖意。
可他仍旧觉得冷到极致,从心里往外冒冷汗。
捏着手机的手不由得加大力度,他下颚骨隐隐可见,“安排一下,我要见乔枝安。”
“乔小姐?”严科心里‘咯噔’一声,“我记得她曾经修过高学位的心理学,您是怀疑她……”
从心理上折磨人的,才是令人最痛苦的。
他立刻挂了电话去安排。
二十分钟后,监狱。
乔枝安消瘦的身形站在内间,隔着栏杆看着眼底盘踞着寒冰的舒池野。
若没有这层栏杆隔着,她没有过来的勇气。
舒池野的眼神透着杀意,她只有死路一条。
可只要不死在他手上,她就不怕!
“当初,是你让人在温城的医院把舒竞远抱走,故意告诉闫小咪她的孩子死了,却又来告诉我……孩子是被她丢在垃圾桶里,差点儿就死了的?”
他已经串联起整个事情。
乔枝安有些意外,“池野,虽然你现在知道还不算晚,可我是为了你好,闫小咪都跟了白景宁五年了,白景宁费的是腿他还能上床的,指不定他们早就已经发生关系了!你心里过得去这道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