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匆匆进了卧室,抱着手机处理桃花白发过来的工作。
门外,白景宁的视线一直追随到她身影消失不见,她的疏离和客气历经几年都没有消散半分。
他眸光渐渐黯淡,转身回了房间,撑着支撑架上床。
翌日清早,闫小咪将闫颜送入幼儿园,然后开车带着白景宁直奔医院。
提前预约过,所以到了以后白景宁就直接被推入检查室进行检查,闫小咪则在外面等着。
约莫有上半个小时,白景宁被推出来,楚医生摘下口罩带着他们回诊室详谈。
闫小咪没想到楚医生这么年轻,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,带着无框眼镜,一边看这几年来白景宁的病例,一边安抚他们,“先坐下,我这儿还有个片子没出来结果,等几分钟就好,不用太紧张。”
白景宁拉了拉闫小咪的手腕,闫小咪回过神来这才坐下,双手捏着衣角,目光落在楚医生身上。
没几分钟,护士把文件送进来,楚医生打开只看了一眼,眉头皱了下,复又舒展开。
“我这个人比较直白,如果沟通的过程中有什么让你觉得不舒服的地方,请见谅。”
楚医生把资料合上,双手合十严谨的说,“这几年你们一直有治疗,所以腿部神经没有完全坏死,这对病人能恢复有很大的帮助,但神经受到重创,能否恢复到以前也是一个未知数,靠着西医是没有希望的,所以可以试试针灸疗法,这期间病人要住在医院里配合治疗。为期一个月,一个月后再看看神经状态,如果有好转就证明有很大的希望,如果没有进展……你们就放弃吧。”
最后一句话,分外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