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南方人,极爱喝汤。
但这儿妥妥的北方,偶尔弄点儿粥,又或者紫菜蛋花汤。
什么骨头汤之类的,从来没有。
她每次都很馋这一口。
“你喝,喝完了咱们来研究一下,你家里的‘大蚊子’怎么那么毒。”
他手勾住她的腰,拉着她坐在他腿上,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。
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一阵青红交加,似笑非笑地问,“我是蚊子?”
他扯开了衣领,指了指锁骨上被她咬得最深的一个牙印,“也不知是谁吸了我的血。”
闫小咪双手捧着汤,稍微动一下汤就会洒,她只能讨好地笑,“你不是蚊子,我是,还不行么?”
“人怂还长了张嘴。”舒池野轻嗤着,示意她赶紧喝汤,“一会儿凉了。”
闫小咪喝了一半,然后递到他嘴边,“我喝光的话,心里会有负罪感,毕竟是专门炖了一上午给你补胃的。”
舒池野垂眸,目光落在碗沿上沾着她一点点口红。
他转了下她的手,覆在她刚刚喝过的地方,操控着她手腕让她喂他。
一碗汤两个人分,透明的液体泛着一点儿幽光,顺着舒池野的嘴角流下。
是闫小咪配合不得当,还有几滴滴在他白色的衬衫上。
她瞥见他唇角蹭了点儿口红,用手给他擦下去了。
微凉的指尖在他唇角拭过,阳光洒在两人身上,她身体馨香的味道萦绕在他鼻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