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花白想跟上,闫之白却一屁股坐过来,把她堵在角落里,“过来,我有话问你。”
对着她,闫之白是那副大佬的高冷姿态,“春节回家,相亲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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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内有洗手间,但有人在用,闫小咪就去了外面的公用洗手间。
地上铺着一层红色的毯子,头顶暖色系的灯光,将她身影拉得很长,又迅速进入下一个灯区。
她其实不想上厕所,便补个妆,刚将口红在洗手间拿出来,身后就传来脚步声。
抬头便在镜子里看到舒池野缓步走过来,站在入口,身体倾斜靠在墙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“说说吧,什么时候因为我财大器小闹掰了的。”他薄唇轻启,烟圈溢出来。
明明是三十六度的体温,可不论目光还是语气都达到了负八度。
闫小咪隔着镜子冲他扯唇笑道,“桃花白是我小舅的人,我怕她告诉我小舅。”
“这不是你造谣我器小的理由。”舒池野黑着脸,看她不补色就已经很艳丽的唇瓣,微眯着眼眸。
“这是我保护你的方式。”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空无一人的洗手间,闫小咪说完这话都能听见自己心跳,因为舒池野的脸又黑了一度。
她真怕他气性上头,一个冲动把她掐死在洗手间里,剁成肉泥冲到下水道。
“是吗?”他声音森凉,“那我今晚可要好好感谢你。”
舒池野是昨天一早回的舒家,这会儿在外面见了,就像好几天没见过似的有股莫名令人心跳加速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