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道为什么,姚香珍却处处针对邬奶奶,视邬奶奶为眼中钉。

对此邬奶奶出了莫名其妙没有任何想法。

这会听了姚香珍的消息,除了感叹世事无常,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
唯有冷婆子那句断子绝孙,让她握紧了手,满心怒气。

但邬奶奶没有发作,一直在隐忍。

邓胜男却忍不了,瞪着冷婆子:“嘴巴这么毒,也不怕半夜被拔了舌头,积点德吧,别祸害子孙后代。”

冷婆子冷笑:“邓婆子你插什么嘴,咋的,一个老师就让你没脸没皮的捧人臭脚了?”

“也不看看这老师能不能当得长久,人品不行的人,当什么老师,没得误了那些娃子。”

“你可长点心吧,你家大柱子别被人教得和有些人一样,就会装模作样,养出一身的富贵病,到时候哭都来不及。”

“说什么大善人,我呸,指不定打着什么龌蹉注意呢。”

“别人捡,都捡带把的,偏他家就捡些赔钱货回来,打什么注意,打量别人不知道呢?”

“养好了,拿出去卖个好价钱,别人还得夸一句善良,真是里子面子都有了。”

“再说了,地主婆子出身,见惯了小妾姨娘,说不定是给邬博养的小呢。”

邬奶奶倏的抬头,厉声怒吼:“冷勤凤……”手里的玉米棒狠狠的甩出去,砸在冷婆子脑门上,砰的一声,听得人牙酸,震得整个晒场都为之一静。

邬奶奶带着愤怒和凶狠,朝着冷婆子扑过去。

小麦几个被吓得一哆嗦,傻愣愣的看着。

细芽眨着大眼睛,愣了一瞬,转而被邬奶奶的怒气感染,啊啊吼了两声,趴地上就朝着冷婆子爬过去。

小东西速度奇快,几步就跃过了邬奶奶,跟小牛犊子似得,将愤怒起身想要和邬奶奶撕扯的冷婆子撞个倒仰,狠狠砸在地上。